主頁 本書讀者評論選輯我想看來生不做中國人简体字版

Tuesday, January 24, 2012

難得一見的好文章

重要通告:劉同學(Wingyee Lau)發表了這篇難得一見的好文章(即《為什麼我想香港獨立/自治》)後,受到極大騷擾,她發來電郵請求我將該文從我這博格撤下。雖然刪除傑作簡直是違反人性與人類文明的事,但出於對文章作者的尊重,以及不敢低估這垃圾民族對劉同學可能造成的傷害,我只好非常不情願的遵命是了。

Saturday, January 21, 2012

趙心樹院長,你害死浸會大學!

浸會大學傳理學院院長趙心樹強行提前發表尚未完成的對唐英年有利的特首欽選民調結果,震撼各方。這種粗暴干預學術民調的做法,在香港極不尋常。這不是香港學術民調機構的辦事作風。我稍稍在網上查找一下此人背景,原來他出生於中國,並於上海復旦大學畢業,剛剛又被揭發曾任職於敵視新聞自由的新華社。一個在極權中國出生成長,受教育,並曾任職新華社的人,其思想一般難免受到極大局限,對新聞自由的理解和追求很有可能跟出身自自由世界的學者大有出入。甚至,此人以其背景,也有可能是中國共產黨黨員。這樣的人,也許不妨在香港的大學機構做一些研究工作,教學也不太適宜,領導一個新聞學院更相當危險。為什麼浸會大學會聘請這樣背景的人來領導新聞學院,調查下去,隨時捅出更驚人的醜聞來。


本來浸會大學的新聞學科做得頗有聲色,但其聲譽已因趙心樹闖下這次大禍而大幅減值,而我也有理由懷疑趙心樹在其他方面也在這學院做了些帶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手腳。

此人大概要從香港地區的新聞學術圈子遁隱了,但在黨指揮新聞的中國地區他應該還可以大有作為的。此人若不離開浸會大學傳理學院,原已沉淪的香港新聞事業將雪上加霜,這學院的師生也難以抬起頭來!

Wednesday, January 18, 2012

馮煒光須深切反省口賤劣行

我極少,甚至大概是從來沒有評論香港政壇人士之間的衝突,因為這些衝突幾乎盡屬政棍、無賴之間為蝸角虛名、 蠅頭小利之爭。但民主黨中常委馮煒光最近聲稱在台灣被立法會議員黃毓民毆打,並呼天搶地的說要以法律追究,而原本在民主安樂椅上安享晚年的民主黨諸公由於早前被黃毓民的五區公投搞得焦頭爛額,看來也很珍惜這次剿黃的機會。這情況,令我不得不說幾句話。

我為此耗費了非常寶貴的時間,把YOUTUBE上所有有關的現場影片看過,但沒有看到黃毓民毆打馮煒光,也看不到馮煒光臉上有何他所聲稱的傷痕,諷刺的是,卻只是看到馮煒光在眾目睽睽之下,非常缺德的自發倒地裝死,以及民主黨員甄永樂腳踢一名人民力量的成員。

但我要說的重點不是這些,也不是要研究到底黃毓民是否真的有打人,加上案中的肢體衝突即使有,也看來是非常輕微,這些絕不是本案的重點所在。本案的重點是,為什麼黃毓民會盛怒。原來是因為馮煒光在其 facebook中赫然寫道:「教主個仔被中共捉了。他那(哪)敢真的去碰中共。他只能搗亂泛民,以搏(博)取兒子早日獲釋。可憐天下父母心」云云。對一個不惜冒犯中共天條搞公投的人,作此極其刻毒的誣衊,對其人格踐踏無餘,兼且株連其家人,那是極其無恥之穢行。更無恥的是,民主黨投共今已鐵證如山,無從抵賴,而黃毓民「博取兒子早日獲釋」之說極其量只屬懷疑,那麽,確實已帶罪在身的民主黨憑甚麼那樣寬以待己,嚴以待人呢?

無論我們多麼痛恨政敵,像馮煒光那樣的沒有證據的刻毒誣衊是絕不可以公之於眾的,只有極無教養,極度口賤,極度欠扁之徒才會這樣做。若馮煒光這樣誣衊台灣人,他起碼也會被扁人不手軟的台灣人掌嘴,即使在歐美最文明的地方,也隨時被比中國人重視榮譽得多的洋人以鐵拳相向。被侮辱而不還擊,不一定是修養好,更可能是太懦弱。被打,不一定是值得同情的。暴力,也不是徹底邪惡的,否則,我們就要否定歷次把人類從野蠻引向文明的暴力革命。法律上不是也有可原諒的殺人(Excusable homicide)麽?

一個極度口賤缺德,一個不堪無恥挑釁,孰輕孰重,那還不清楚嗎?

後記:今晨醒來,再回味馮煒光暨民主黨在本案上之穢行時就不禁想起香港人一句非常傳神的俗語,那就是:「一時唔偷雞就做保長」!想到甚至連群妖亂舞的立法會也說要討論此案了,我只能想起魯迅在《戰士與蒼蠅》裡的一段話:

「戰士戰死了的時候,蒼蠅們所首先發見的是他的缺點和傷痕,嘬著,營營地叫著,以為得意,以為比死了的戰士更英雄。但是戰士已經戰死了,不再來揮去他們。於是乎蒼蠅們即更其營營地叫,自以為倒是不朽的聲音,因為它們的完全,遠在戰士之上。的確的,誰也沒有發見過蒼蠅們的缺點和創傷。 然而,有缺點的戰士終竟是戰士,完美的蒼蠅也終竟不過是蒼蠅。」

Sunday, January 15, 2012

何以香港文人難有佳作

不少文人寫一輩子都寫不出佳作,更不要說有甚麽傳世之作,原因之一,是文章有媚態。這在香港文人中相當普遍。有取悅所屬傳媒的,有取悅統治者的,有取悅大財閥的。取悅的筆法不僅裝胸作勢,也日見迂迴,非市井之徒能輕易識破。文章又臭又長,妖形妖勢,怎樣也是要花時間去經營的,難道生命裡沒有其他更有意義的事可做嗎?

林語堂說:「你們要明白,不做文人,還可以做人……文做不好有什麼要緊?人卻不可不做好我想行字是第一,文字在其次。行如吃飯,文如吃點心。單吃點心,不吃飯是不行的。現代人的毛病就是把點心當飯吃,文章非常莊重,而行為非常幽默。」這話值得深思。

香港有一個文人,叫陳雲,他的觀點我未必同意,但他筆下沒有媚態,可為楷模矣。

Saturday, January 14, 2012

1000年後香港人能普選特首嗎?

香港的民主發展,到底要多少年才能從今天的由北京欽點特首發展到台灣已經推行多年的普選?以我對中國文化和香港的認識,不要說100年,即使給香港1000年,我也不敢說就一定能發展出台灣人已經享用了多年的民主普選。當一千多年前中國南唐李後主發明婦女纏足時,誰敢說這白痴無聊的害人玩意最終成為中國國粹,風行中國一千多年呢?

Monday, January 9, 2012

對孩子的最大期望

我半生消耗於人生爛泥路上的摸索,幾乎已聞期望而色變。至今對孩子僅有的期望,是他們能為這世界帶來多一點希望,特別是為絕望的人帶來希望。他們若能做到這個,我就非常滿足了。

Sunday, January 8, 2012

是誰令我難以寫作

就是這兩頑嬰,令我沒有時間寫作。



但育兒始終比寫作重要。孩子的成長是不可以再來一次的,但文章甚麽時候寫都可以,有時再醞釀 一下甚至令文章更成熟。這也令我對於一些文人不是逼於生活也不惜以虛耗寶貴的生命為代價,天天閉門大做垃圾文章,感受更深。

當一個國家的民眾和政府都做好育兒工作,那還需要有人寫文章發聾振聵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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